謝必安笑嘻嘻的:“我在孽鏡臺撿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我之前不是清理了一番衡陽侯府的邪祟么,然后就從孽鏡臺返回地府,沒想到在路上,竟然看到一個漂亮的男人。”
說到這里,謝必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她現(xiàn)在很滿意這具身體。
厲溫瞧她一臉花癡的模樣:“你又見色起意了?”
“怎么說話的呢,什么叫見色起意,這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。”
只要是好看的,無論男女她都喜歡。
“我就是覺得這男人好看,就湊了過去,然后就被獻(xiàn)舍了。”
“獻(xiàn)舍?”
在孽鏡臺內(nèi)獻(xiàn)舍,好小眾的一句話。
已經(jīng)超出了厲溫的認(rèn)知范疇,觸及了他的知識盲區(qū)。
“別管我這個了,二殿怎么鼻青臉腫的?”
“她揍的。”
謝必安尷尬地呵呵兩聲,她就多余問。
她坐在床腳,時不時地去看閻司靈:“她什么時候醒啊?”
“這具身體已經(jīng)在開始排斥她了,入夜之后,她的鬼力復(fù)蘇,才能醒。”
厲溫看了一眼床榻:“你把她抱其他地方去。”
他屋子就這么一張,而且他現(xiàn)在還虛弱著呢,剛剛又分了三分鬼力出去。
誒?
糟了!
來不及了!
厲溫兩眼一翻,就倒下了。
謝必安臉皮抽了抽,搞什么啊?
她走到厲溫的身邊:“二殿?”
厲溫沒有動靜。